点墨成书挥笔成画
行草书是在楷书的基础上吸取了今草的结体和用笔方法而诞生的一种书体,是行书与草书的结合,行草书就是字中行多草少,行书中融入草书,行草书不仅适于作者表现,且在形式上变化更为丰富诱人。伯鲁老先生自幼爱弄水墨,临习古人书法碑帖,禅语间架结构、笔势字魂,博采众家之长,形成了自己的书法风格。伯鲁老先生在书法创作中有自己独特思想,在他看来“字如心境,下笔之时,心境已至”,伯鲁老先生用笔明快,刚柔并济,飘逸流畅一气呵成,苍劲有力,张弛自如,如行云流水一般,字里行间洋溢着一种洒脱之情,可谓是独树一帜,是行草书法中的精品。
伯鲁老先生追求充满生活气息和真切自然的艺术。他认为,艺术的真谛是美,美来自于生活,来自于个人对生活的独特感受,而这些感受是绘画中重要的构成元素。伯鲁老先生诵读山水,师法自然,穿行于秀谷美林,留迹于水泊丽景,品味于日月星辰,出入于四季情结。他以水墨写自然,以对话画日月,倾听无言,对话宁静,觅取意象,升华境界。他曾几度登上高山,辛勤写生,细察山体,走进险峻,珍藏磅礴;他曾几次亲近大江,在水边观浪,在岛上读涛,在江中赏月,在海边看潮;他珍爱花木,熟悉莲之洁、菊之雅、梅之香,牡丹之高贵;他驻足于水塘之边,看水中鱼儿游耍,他立于林中,观鸟儿嬉戏。他还悄悄写下艺术札记:水是生命的源泉,哺育着万物,滋润着大地。山是天地的胎动,孕育着无数的宝藏,蕴藏着生命的动力。春雨潇潇,草木欣欣,沼泽水气弥漫,丛林茂密。夏木荫荫,微风煦煦,秀竹婆娑起舞,轻盈飘逸。秋风瑟瑟,天高云淡,古树挺拔参天,肃穆安谧。冬雪凛凛,冰凝水冻,雪原广袤无垠,万籁静寂。伯鲁老先生观大自然韵味,挥笔成画,大自然与作品的精气神“竞相呼应”。
筑书画艺术传奇人生
伯鲁老先生出生于书画世家。中年时又与齐白石的高足李霞生结为益友,数十年来亦师亦友获益匪浅。再加上他数十年如一日潜心研究、临摹古人的传世名作,不断吸取历朝历代大家的精华,且融入个人思考,为己所用。因此伯鲁先生的国画作品既继具备了齐白石老师的绘画风格,又在博览众长的基础上,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
古语云“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1999年秋天,伯鲁老先生突患脑中风,导致右半身瘫痪,双臂失灵不能转动,同时行动艰难生活不能自理,这对热爱书画、依靠右手创作的艺术家来说是个残酷现实,但伯鲁先生对书画的热爱让他锲而不舍,以不屈不挠的意志重新崛起,改用左笔创作,创造书画艺术另一个高峰。病痛并没有击垮伯鲁老先生,反而使伯鲁老先生将对生命、对生活有了重新认识,他细心地注入创作之中,赋予了每一幅作品以新的生命,使得书画比以前更加潇洒老辣,受到业内的高度赞誉,作品更是被同行、外国爱好者及海内外文化机构抢购或收藏,造就伯鲁老先生书画艺术传奇人生。
尽管书画作品在拍卖市场上甚是俏手,但伯鲁先生一直遵循着少产而求精、随性情而作的原则。退休在家后,屡有富商、政要等登门拜访,高薪求墨宝。伯鲁先生一律以宾客之礼相待,遇到投缘之人,兴趣盎然,欣然挥毫泼墨慷慨相赠,绝不取分文,否则也绝不为高价所动,在业内一直传为美谈。
闲暇之时,伯鲁老先生仍保持着品阅历朝书画名作的习惯。谈及现在的书画界,伯鲁老先生甚是感慨:书法是需要长时间的苦练才能达成,这也是目前业内国画画家较多,书法家少的原因之一。伯鲁老先生说,国画和书法是中华艺术的瑰宝,蕴含着深厚的历史底蕴,要想取得一定的成就,必然要对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历史有了解。伯鲁老先生时值七旬高龄,但仍要求自己手不释卷,这也是伯鲁老先生能有精彩传奇人生的原因之一。